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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香云跪着爬到左滴跟前，拉住她的裙摆，含泪道：“六小姐救救奴婢，奴婢真的不知道是谁给的。昨日夜里有人送餐盒过来，说是府中送的饭。奴婢打开后，里面就是这颗佛珠，还有一张字条……”

    左滴眼睛一亮：“字条呢？在何处？”

    香云怯生生道：“字条上说，看过之后立刻销毁，奴、奴婢就给烧了。”

    左滴一脸失望，是了，那个真凶心思缜密，行事谨慎，怎会留下如此大的把柄和证据。

    她道香云：“字条上都写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奴婢适才说的那些话，字条上还信誓旦旦说，凶手就是二夫人，若奴婢没法将她定罪，待奴婢回府后只能是死路一条。于是、于是奴婢才这么说……”香云已是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“等等，”左滴心头灵光一闪，“你是说，之前所有的供词，都是字条上教的？”

    香云挂着泪痕，茫然点点头：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“唔。”左滴若有所思的低下头，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杜宏伯眼见香云的确是个不知情的，也泄了气，如此看来，这桩凶案，倒也确实与左二夫人无关。

    他看向左章恒，左章恒对他点点头，将手中惊堂木一拍：

    “香云虽是受人蒙蔽，终究还是做假证诬陷主子，碍于目前案子尚未查清，暂且关押。季玉珍并非杀人真凶，可以归去。今日且先告一段落，待抓到真凶再行审理。退堂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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